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800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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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800字1

有一种声音,在记忆深处

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800字

奏一曲笛声,如轻风掠过思绪的眉梢,勾起我记忆深处的声音,触动了我心灵深处的柔弦!

——题记

老家,我的内心最神往的地方。它不是那么热闹,更不是那样朴实,有的只是一种静的心态。那青石板,屋上瓦,槐花树,皎洁月的记忆构成了我对家乡的全部内容,也每每给予我心灵的洗涤。

小时的记忆中似乎烙印着家乡的味道。听奶奶说过。小时的我特别顽皮,唯独在夜晚时,才愿意安安静的躺在院中的长椅上。只是当我听到奶奶的回忆时,我却已经无法找寻那段丢失的记忆。所以,我回到了故乡——老家。

从满是灰尘的仓库中拖住那把长椅,虽经时间的磨洗但它还是那样光泽,冰冷。迫不及待的等待着夜幕的降临。在椅上,我这太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沉入院墙之下。夜,降临了!

感受着夜的气息,月带着它的寒光慢慢地爬过了院墙,从屋瓦之间穿透过来,墙上的爬山虎不断吞噬着墙的灰暗,留下点点绿意,因为妩媚的银光相辅相成。透过月光望着远处的槐花树,只觉得它散发着淡淡的忧伤。好一派凄清,幽静之景。只是我却觉得少了些什么。此时,远远的村外传来了悠悠的笛声,这笛声古朴动听,意境如深山幽谷,似乎弥漫着一种古老悠远的韵味。随着笛声的吹奏,我的记忆大门也慢慢地打开。

皎洁的月光之下,奶奶抚摸着躺在长椅上的我,一丝丝清风掠过发梢。远远的传来的笛声是那样宁静,祥和,熟悉。我拥抱着风与明月静静的睡去。啊,就是这个记忆,那个逐渐离我远去的夜晚。

晃眼的时光,悄悄地从指缝中溜走我却不知何时,不知不觉已经离开老家多年。忙碌的生活渐渐覆盖久远而又宁静的记忆。那一夜的宁静致远在记忆中淡泊了。繁重的作业让我的空闲的时光少了又少,小时游玩的麦田,夜晚宁静的时光竟在一刻发现时如此珍贵,因为那里有我和老家美好的回忆。现在的我,独自坐在院中,沉静。只我再也找不回那过去的味道。

静静的聆听着悠远的笛声,我又一次沉沉的入睡了,伴着家乡的记忆,童年的快乐,美好的未来入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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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黑黑,要下雨…… ”几个小女孩手拉手边走边唱着这首闽南语歌谣,她们幸福而又快乐的笑着,感受着那种纯洁而又真挚的友谊。

我呆呆地看着,直至她们消失在我的视线里。停顿了许久,继续漫步在乡村小路上,路的尽头,便是外婆家。这熟悉的场景,似曾相识的歌声,无不把我的思绪拉到了从前。

我的童年在这个小村庄里度过,童年的时光自是少不了伙伴的,所以,邻家的小女孩们和我组成了一个小小的 “朋友圈”,在路边上的一小块空地上嬉戏。记忆犹新的是,那时我们常常围成圈坐在地上,拍着手,摇头晃脑地唱起“天黑黑,要下雨…… ”唱着唱着,我们一起手舞足蹈,明不知道在跳什么,却也十分快乐,笑得合不拢嘴。那稚嫩的歌声中满载着童年的无忧无虑和欢声笑语,还有那纯洁真挚的友谊。

那时候我们这帮小伙伴天天待在一起,从日出玩到日落,感情十分深厚,分也分不开。

依稀记起,是外婆教会我唱的《天黑黑》。当外婆第一次唱起的那天,下了暴雨,外公穿上雨衣,戴上斗笠,扛着锄头向菜园走去。走去整理遭受暴雨冲刷的菜园,清理水沟的堵塞物。那时外婆抱着我坐在门前等着外公,为了哄我,唱起了《天黑黑》。那时的我并不知外公去做什么,以为外公真的像歌中唱的一样“阿公仔举锄头要掘芋”。傻傻地等外公挖芋回来,让外婆煮香芋饭给我吃呢!

可惜,时间流逝得飞快,一切都过去了,我住在县城已有六年之久,鲜少有时间回到那小村庄,即使回去也都是匆匆地去,匆匆地走。昔日的小伙伴都散了,不过,我又结交了新的朋友。

我已经长大,童年的友情随着童年的时光渐渐淡去,不过好在外公外婆还陪伴在我身边。当我听到小女孩们再一次唱起熟悉的歌谣,心灵的最深处被轻轻的触动,我想起昔日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的画面,我想起外公在下雨时扛着锄头到菜园的情景,一股想流泪的冲动涌上心头。

身,我飞快地跑向那块小小的空地,这才发觉,那带着泥土的芳香和花草清香的小小的空地已不复存在,变成了冰冷的房屋。而外公外婆已经老了,干不动了,锄头已经被放下了,菜园也即将建成高大的房屋。

罢了,一切都变了。继续走在路上,我仿佛看到听到曾经的我们围成圈坐在地上,拍着手,摇头晃脑地唱起“天黑黑,要下雨……”走到原先的菜园的土地上,我似乎看见了外公拿着锄头辛勤劳作的身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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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,照亮了雪白的墙壁,我从床上坐了起来,伴着外面的“哗哗”声,我伸了个懒腰。

每天早晨,妈妈会准时起床为我们做好早餐,当我们依旧做着香甜的梦时,香喷喷的早餐已然出炉。接着,她就会一如既往的,将我们的脏衣服收集起来,然后坐在井边洗衣服。

妈妈的腰不好,为此她吃了很多药,打了很多针,甚至开过刀。我和爸爸都提议买个自动的洗衣机,这样就可以省下很多功夫啦,可是妈妈却搬出很多理由,比如说:洗衣服浪费电,既浪费钱又不一定洗得干净,还把家里那台与我年龄相仿的洗衣机搬出来了。我们都了解妈妈,她那种说一不二的性格谁也改变不了。

中午补课回来,看见门前那一排赶紧整齐的衣服,我突然很是惊讶,数数看,大概有七,八件衣服吧,之前我在学校里,每天晚上洗两件衣服就累得要死,更不用说洗得干不干净了。

将七八件衣服洗得干干净净,并在之后用水过两三次,这到底怎么办到的呢?

第二天,我早早的起床,可妈妈却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。我拿起一本英语书走到门外,妈妈看见我说:“呀,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啦!起这么早,你先看会儿书,早饭马上好。”说着,她走到卫生间,等她出来的时候,手中捧着满满一盆脏衣服。

她依旧坐在那里,她先打水,“哗哗”的水声重新灌进我的耳朵,接着她将衣服在水中翻了几下,以便让每件衣服都浸湿。最后开始洗衣服。衣服的衣领,衣袖,衣服口袋,她每件都会认认真真的洗干净。

我问道:“妈,你怎么能把这么多衣服洗得那么干净,你不累吗?”妈妈说:“累啊,当然累,但如果我不洗你们穿什么呢?”“但你可以偷懒啊,用洗衣机不是很好吗?”我反驳道。”如果洗不干净呢?还不如自己洗来得好。”说着,她将已经过了一遍的脏水倒掉。”哗哗”,又是那熟悉的声音,我放下手中的书,走向妈妈,说:“妈,我帮你洗吧……”

阳光下的衣服,显得那么温馨祥和,抚摸着每一件衣服,都有母亲手心的温度,淡淡的清香,蕴含着母亲浓浓的爱……

“哗哗”,”哗哗”,这种声音在我记忆深处回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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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,贮存在如棉的暖阳中,丝丝缕缕穿透了记忆的匣缝,有一种声音传来??深远却温馨。

记得,也是这样的夏日,空气中蒸腾的暑气每一处都像火镜的焦点,人像要被太阳灼烧起来。我骑着自行车往家赶,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盐渍味。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加快了速度。远远的,听到那一声“回来啦!”像延绵的绸絮,一拨拨,跳动着熟悉明朗的韵脚,穿透阳光的缝隙直直的打入人的内心深处。

那声音,犹如甘霖,饱满又清晰,引出了奶奶微小的身影。他戴着大大的斗笠,缘边搭着眉毛,黝黑的脸庞上泛着劳作的汗珠,阳光肆无忌惮的铺展在她爬满皱纹的面容上,亦凝和在她深邃的眼眸,闪着温馨的光,她手中捧着一杯水,就这样站在路边,等着我。“回来啦!”又是这一句,宛如一曲幽远,悠然的天籁呵,在记忆深处不停地回旋。

后来呵,我开始走向自己的学业。那日,我背着包,承载着那满卷的鲜红刮割心灵的沉郁和悲痛,踱着缓慢的脚步回家。奶奶听到我的脚步声,高兴地说:“回来啦!”那亲切的声音从长长的走廊深处传来,我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那个矮小微胖的身躯,她那深蓝色干净的围裙像一个顽皮的孩童,“嘣”的一下,撞开我的心匣,泪水喷涌而出。在闪烁泪光的视线里,看不清她的表情,只知她走进了,伸出手,小心翼翼拭干了我的泪水,像是呵护珍宝一般。我澄清的眼眸中倒影出她有些蓬乱的灰白色的发丝,衬着她依然黝黑的脸庞,散发出了那么祥和亲切的光芒。她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叮咛:“别哭,孩子,别哭,有事告诉奶奶??”她用布满茧的手轻抚着我的背脊,那种感觉,像那首从前总由她而释放的天籁,熟悉而明朗,从悠悠的记忆深处传来,于是平静,然后从容,最后感动。

再然后,我去城里上学,每每打电话问候,奶奶总有一句:“早点回来啊!”我答应着,心头涌上无限的怀念,仿佛见到奶奶的苍老却和蔼的面容,给予我安慰,带给我勇气??

现在,时光仍在不紧不慢地行走,如绵的暖阳铺展我的心田。

奶奶,你那柔和慈祥的声音传来,在记忆深处绽成朵朵明艳的天籁。

于是懂得,亲情的声音,在记忆深处永远徘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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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深狭长的小巷深处,渐渐传来一种声音:“梅花糕,卖梅花糕啊——”,打破了周围的寂静,氤氲着鲜活热闹的气息。小时候,我爱在方塔老街区转悠。一个个小铺为这儿的幽静增添了几分活力,一声声叫卖从淳朴的人们口中传出,其中最吸引我的是卖梅花糕的老伯的声音:“小囡来哉。”这是一道苍老而又温和的声音,称不上动听,还有几分沙哑,但却让人感到很温暖。“老伯伯。”我喊了一声,只见老人脸上的笑意更浓,皱纹也聚在一起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。“吃糕吗?”“吃,我要两块。”说着,递上了四块钱。老伯接过钱放在边上的纸盒里,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小脑袋,递给我一块冬瓜糖。“谢谢伯伯。”我开心地笑道,站在一旁啃着冬瓜糖,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定定地瞅着老伯做糕。老伯很爱干净,洗干净手后,他开始打浆,长长的筷子不停搅拌,面浆中加了鸡蛋,淡黄的色泽在阳光下十分好看。

锅炉已经起好了火,老人拿着铜勺慢慢注入了面浆,“呵。”老人猛地一声,翻过了铜锅,又很快翻了回来,糕身就成了金黄的锥形,老人站在一边,控制着火候,朝我笑着。店里又蹦进不少孩子,前后簇拥着笑着、闹着,老人给每人递上一块糖,我和他们挤在一起,眼馋地盯着锅。老人笑着说:“孩子们,不要急,快要好了啊。”手里又有了动作,他拿起糖桂花、葡萄干、红绿丝、各色果干朝着糕上撒去,撒得满满的,然后快速取出糕,置在一旁放凉,刚出锅的糕香味扑鼻。老人洗净手摸了摸孩子们的小脑袋,和我们一起瞅着糕。老人的儿子从屋内走了出来,看了眼糕,皱了眉道:“爸,你又撒了这么多料,价钱又订得便宜,每次有小孩来又给糖吃,咱们挣不了多少啊。”老人假意虎着脸:“浑小子,我叫你贪。”脸色稍稍缓和了些,徐徐而又坚定地说道:“做人不能太贪,不能太重利,小孩子,多好啊……”一阵轻风拂过,携着梅花糕的香气一齐飘向小巷深处,阳光依旧很柔和,就像老人轻轻的话语一般,令我感到温暖。许多年过去了,老人的面庞在我的脑海中已模糊不清,但只要走过这条老街,总会回想起“梅花糕,卖梅花糕啊——”的声音,这种声音刻在了我的记忆深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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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的河水向前流淌,老先生的声音像一朵朵浪花,拍打着时间的河岸,也回响在我的心海深处。

家旁有一个说书馆,老先生便是那里独一无二的“名嘴”,小时候爱听故事的我自然是那里的常客。

记忆中,推开那扇黑油木门,里面定是座无虚席。一坐下,我会与老先生的“粉丝”唠叨上回的内容,有一番猜测甚至争论也是常事。

帷幕拉开,台下顿时鸦雀无声。老先生探出头来环视全场,然后缓缓踱步到台前。只听惊堂木“啪”的一响,故事开讲了。

老先生穿一件深蓝马褂,头发花白,脸上的皱褶像是细浪一条条排开。只见他一转身,一挑眉,一挥袖,便将我们带进了如梦如幻的世界:同唐僧西天取经,随岳飞挥兵北上,与孔明笑分三国,看包公巧破悬案,看黛玉葬花观园……老先生的讲述绘声绘色,我们听得如痴如醉。忽听得惊堂木又“啪”的一响——“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”。

如梦方醒的'我们久久不愿回到现实,怔怔地看着老先生微笑着得意地踱回后台。许久,我们才怏怏离去。

现在的我,当然已经不是当年无忧无虑的孩童模样。太多的压力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,我似乎从山巅跌人海底……我还该坚持吗?

那个周末,我又来到了那儿时常常光顾的说书馆。

推开那扇掉漆的木门,里面早已不是当年的盛况,十座九空,寂静萧条。

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,安静地等老先生出场。

帷幕拉开,老先生先探出头来环视四周,眼神隐隐透出一丝失望。随即,他又面露微笑,踱步到台前,只是步子没有了当年的轻快。

“啪!”惊堂木一响,老先生依旧一转身,一挑眉,一挥袖,开始了“下一回”的讲述。舞台上依旧演绎着昔日的精彩:大漠孤烟依旧飘直,长河落日依旧红圆,金戈铁马依旧壮烈,红楼一梦依旧凄凉….“啪!”惊堂木又是一响,老先生缓慢踱回后台,踱步时竟然有些蹒跚,却仍然不忘给我们一个微笑。

容貌不再,步履已改,“声”是人老。

“啪”“啪”之声,叩击我那重压下开始软化的心房……“啪!”“啪!”……这一种声音叫敬业,这一种声音叫执着,这一种声音叫坚持。我把这种声音珍藏在记忆深处,让它慢慢发酵,酿出自己跃出海底、重登山巅时的庆功美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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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中有那么一种声音,“咔嚓 ,咔嚓”简单而干脆,久久陪伴着我,去抵抗成长路上所有的风和雨……

在我很小的时候,在乡下的庭院里,爷爷种了一棵梧桐树。那时,冬天才刚刚过去,小河里的水刚刚融化成一涓涓小细流,风嗖嗖的,还带着几份寒意,小树在乍暖还春的季节里,被风吹得左右摇摆。爷爷每天总是围着梧桐树看看,给小树施肥, 浇水。我常坐在台阶上看着,梦想着有一天能长成参天大树,能为我遮风避雨。
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间,已是深夏,烦人的知了每天叫个不停,小树长高了不少,我围着小梧桐树,摸摸它的枝干,吻吻它的叶子,对它喜爱的不得了。一日的下午,爷爷戴着草帽,拿着剪刀来到小树前仔细地斟酌,比比划划,正在一旁的我正想询问为什么要这样做时,爷爷忽然挥起剪刀‘咔嚓 ,咔嚓’几声干脆利索,小树的枝叶掉下了一大半,在阳光的照耀下小树的伤口亮晶晶的,仿佛在流血。

在一旁的我,被‘咔嚓’声惊醒,抓起地上的枝叶嚎啕大哭起来,爷爷见状连忙把我抱了起来,抚摸着我的脸颊,心疼地说:“别哭,别哭,小树啊长歪了,不经过修剪,长大会成歪脖子树的,你也来试试给小树修剪,好不好?我停止了哭泣,满含泪水的眼睛天真地望着爷爷。爷爷递给我剪刀抱着我,指着树上前面的一条枝干说;‘孙女,看见了吗?那条枝子里面已经烂了,快把它剪下来。

“咔嚓”一声,枝干掉落,时光如流水,九年匆匆而逝。

我离开了庭院,离开了小树,也离开了爷爷。去年的深秋,我因为学习成绩直线下降而受挫,为了放松自己,跑到了乡下,偶然回到了庭院。那么多物是人非,我早已忘却,唯独这棵梧桐树与那‘咔嚓’的一声,让我记忆犹新。如今九年过去了,梧桐树已经长成了碗口那么粗的大树,稳稳地扎在地基上,它的枝干伸向四面八方。咦?那好像是“咔嚓”一声剪下来的枝叶,都长这么大啦?我惊奇。

因为秋天的缘故,梧桐树的叶子早已脱落,只剩下满树的梧桐果被风吹得哗哗响。望着这棵梧桐树,我突然明白那一声声咔嚓声中的意义。人和树不都一样吗?不经过修剪怎会成为身姿庞大的树,不经历风雨,怎会成长,一路前行。我突然变得异常坚定,踏着满院的枯叶向前走去。它们发出“咔咔”的声音,宛如当年爷爷在阳光下修剪枝叶时出的“咔嚓”声。

“咔嚓”一声岁月轮回。

“咔嚓”一声记忆犹新。

“咔嚓”一声心变得更加坚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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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棵树,一棵屈身在繁华闹市的步行街上的树,一棵仅靠不足开方大小的碎土生长的树。

四周的行人步履匆匆,提着公文包的,拾掇着咖啡、饮品的,只是将我无视,足边倒是添了几个饮尽抑或还有残余的塑料杯。

没有他人的关注,我似乎也萎靡不振。飘下的黄叶比去年又增加了不少。

气候渐渐转暖,面前经过的行人衣着越发清凉。一天,一个身着碎花裙的女孩牵着一位衣着得体的妇人经过,小女孩的目光光顾着这里每一株植物,当然也看到了沉默的我。

“妈妈,为什么这棵树没有像别的树一样开出美丽的花呢?”女孩指指我,回头问妇人。

隐隐地,我心底似是有些不服的意念涌现,稍稍将那些颓唐驱散。

“嗯……因为,它还没有做好绽放的准备。它在沉默中蓄势;在未来,它的花朵会与其他广玉兰一样美丽,甚至超过其他!”妇人的眼神慈祥而又坚定。

女孩的眼神从好奇转为惊异,渐渐又有了些羡慕。“哦,是这样啊。大树,我相信你!”

小女孩与妇人离开,我的心底却不能平静。曾经的自己,可以自信地绽出一树洁白、清香的花朵,现在的沉默,仅是因为环境的日益糟糕?我要生长,我要开花!

许是天意,在我暗下决心的第二天,一名自称是园林工人的大叔在沿路检查时,发现了我。他把一支形似注射器,容量却更大的牌子挂在我的“手臂”上。当那针头插入身体,确实有些疼意,可当我感受到从那针筒里流向我体内的极富营养的液体时,我默默地忍下了、欣喜地收下了。

“在未来,它的花朵会与其他广玉兰一样美丽,甚至超过其他!”……“大树,我相信你!”……小女孩与妇人的话语一直萦绕在我耳畔。当我颓唐,那种不算铿锵,却极有力的声音便又勉励我……

在第二年,在相同的时节,相同的本体,我绽放了!我的花朵盛开的很早,我的香气散播得更远……我期待着那种声音的再次光临,于是我更加努力地绽放!

没有再等到女孩与妇人,却意外地获得了其他路人的赞赏——

“你看那一树的玉兰花盛开得多旺!”

“是啊,它的花瓣似乎比别的树的花瓣更加丰满……”

……

我用如新生般的热忱拥抱世界,耳畔的声,还是那一种在记忆深处的声音,更辽远、响亮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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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串琴音,一场梦境,朦胧在心海涤荡。一段旋律,一趟心旅,隐约在耳畔萦绕。

每当那浪漫的律动静止在灵魂深处,乐音的轮回浮现在思绪尽头。总能,在记忆深处,一次又一次牵动我的心。

巧合也好,偶遇也罢,相逢往往在一瞬之间。心动的刹那,灵魂相互依偎,在同一个端点,同一瞬间,升华。静待,信念花开。

想必,和那段音乐的相遇,便是这样。

那是一个雨夜,秋风萧瑟。蒙上眼的天,就是夜。月光清冷,从窗的缝隙毫无遮掩,肆意泻在地板上,凝成了霜。掬一捧月光,满是愁绪。这大概是月的泪吧。就在这时,电台如雨的嘶哑里,播出了这首《雨葵》。

那是从天堂飘下的弦声,如泣如诉,婉转倾泻,仿佛伴着冷月浸满我空荡的心房。这是那些没有父母的岁月,唯一给予我慰藉的音乐。唯有这首钢琴曲,才真正触摸到音乐的灵魂,那是心音,是钢琴的诗,是音乐用它的语言,倾诉着属于它自己的孤独。

于是,我醉了,沉醉在了这首《雨葵》中。紧张躁动的心被安抚了,获得了宁静与平和。《雨葵》仿佛诉说着我的少年时代。我又何尝不是一株雨葵?心跳即是淅沥的雨声,不见阳光,没有呵护,却傲然挺立,守着为数不多的尊严。并非没有勇气面临死亡,只是坚信痛楚背后的幸福终会到来,才守望者阴霾背后也许并不存在的阳光。这就是信念,这就是梦想,也是雨葵、我的全部。音律清新,跌宕起伏,时起时落,不断的攀升、下坠、旋转、升华。但主题,始终如一,不变的是那明亮、夹杂着丝丝哀伤的旋律,在音乐里、痛楚后催生的坚毅。不卑不亢,不偏不倚,不离不弃。

青春的雨季,忧郁难免。月光洒落在象牙色的琴键上,泛着银色的光芒。指尖轻抚,声音就好似流进心田,流进儿时的梦。我想起母校门前的那条路,最后一次路过时,柏油马路上飞舞的那只蝴蝶。一辆又一辆车飞驰而过,蝴蝶却毫不放在心上,只顾着,只顾着和光影下的影子再跳一支舞。后来我明白,那并非孤芳自赏,而是一只鸟拥有整个天空的孤独。那次蝴蝶,让它在那个秋夜,不寂寞。

就是那次邂逅,就是那段音律,一次次冲刷着心房。心跳和律动同步,灵魂和信念同步。是命中注定的偶然、巧合,还是必然出现在生命里的花火。我想,这首《雨葵》本是流淌在我的血液之中的,只是被唤醒了,梦过之后,在灵魂深处发光、闪耀,绽放瑰丽的光泽。最后,停在记忆深处,成为永恒的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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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撑一支长篙,漾在记忆深处,忽闻一阵声音,我知道,那是栀子花开的声音。

——题记

在我的心中,流淌着一种声音。没有前奏,也没有终止;只有一波波的水花氤氲成的涟漪。我未曾看见过的音符,好像长着一双隐形的翅膀,在我的心房里飞翔。

天好似泼了一把乳白的墨汁,风一吹,便揉成千丝万缕的云展云舒。丝丝如缕的阳光俏皮地溜过枝丫,被剪得碎碎的。光影折射间,投在屋前的花园,成了满地斑驳。门前,你弯弯如月牙般的眸子溢出满满的爱意,温暖了我潮湿的心。你温情的双手捧起一颗栀子花的种子,让它在心田拔节。

撑起岁月的竹篙,划过年华的长河,停靠在那个栀子花开的溪畔。记得总有一个人,可以让我深深地依靠。不知是天气太冷,还是自身技术的缘故,溜冰时我不只一次地跌倒,却能一次又一次的爬起。可是这次,随着“扑通”一声,我重重地摔在地上,好一个“狗啃泥”。我赌气似的不愿再站起,任凭寒风凛冽无情地扑打着我的双颊。老天好像嘲笑我一样,忽然间穿上了一件黑斗篷,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。正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,不经意的一个回头,却看见你站在风中,眼眶里盈满鼓励。我分明感受到有一束炙热刺破昏沉的空气,射在我的心田。

那一刻,我清晰地感受到心中有一阵萌动,栀子花的种子要发芽了吗?蓦然间,心为之动容了。

我浑身好像充满了电一般,暖流在我的血液中产生了向上的压强。我快速地爬了起来,我又一次清楚地看到,你的眼中,尽是喜悦。带着你赐予的鼓励,我试图再一次尝试。你的信任是那江南朦胧的烟雨,小心地浇灌着我心中的栀子花。

或许是凡尘太快的奔腾,再度回眸时,你仍旧停留在伊始。岁月的荏苒让我看到你隐于青丝间的根根华发。我明白,不管岁月如何向前,不管世事如何变迁,你对我的爱,不会断。你点点滴滴的爱形成爱的合力,让我心中的栀子花拔节。

泛舟湖上,不经意间,只听得“啪”一声,我知道那是花开的声音,那是栀子花开的声音。你的爱绵延,只是我心灵的旅程进入转战的期间。小憩在驿站,剥开一片片栀子花瓣,纯白的花白上书写着你对我的情意,那是栀子花开的声音——“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,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的心海;栀子花开呀开栀子花开呀开,是淡淡的青青纯纯的爱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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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儿,今天好像下雨,记得把伞带上哦!”奶奶大声地提醒我。我应了一声“哦。”“不带伞可不好,我家宝儿最乖啦!让带就乖乖地带上了,今天雨好像很大呢!再多穿几件衣服,别感冒了……”奶奶喋喋不休地说起来。

在耳朵彻底麻木之前,我赶紧逃了出来,奶奶还在后面跟了一句:“要好好学习啊!”“天啊!我的头都要炸了!”我边往学校赶边小声抱怨。

刚到学校,便远远地看见奶奶拎着一个保温桶追了上来,我立刻一个头两个大,真恨不得立刻变成大人,离开奶奶。但还是硬着头皮,懒懒地迎了上去,不耐烦地问奶奶:“你又来干什么?还有话没说完?”奶奶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,麻利地打开保温桶上的盖子,把热乎乎的饭菜拿给我看,和蔼地说:“看你,早上走的那么急。”“不急行吗?耳朵不得被你说起茧啊!”我心里插嘴道但还是很“耐心”地听奶奶把话说完。“饭都没来得及吃!

诺,现在离上课还有20分钟,快吃!热的呢!”“哦,我不饿,不吃了,还得预习新课呢!你拿回去把!我方向回家再吃把!奶奶,我走啦!”说完,我便想脚底抹油——溜之大吉。

可没想到,奶奶手疾眼快地把我拉了回来,硬要看我吃完了才肯放我走,否则今天就别想上课!我硬着头皮一口一口的吃着早餐,奶奶的嘴也没闲着:“宝儿,奶奶告诉你,一个好学生一定要吃早饭的,不然胃会不舒服的,上课也会没精神,有很多胆结石的病人也都是因为不吃早饭才生的病,还有啊……”我无语至极,说着多话难道她就不累吗?她咋有那么多话呢?终于吃完了,她才满意地的回家了。

放学刚到家,她又连珠炮似的说了起来:“今天学得好不好?同学欺负你没?在学校很累吧!”

“我的天啊!”我要疯啦!

终于,经过我深刻的学习,终于离开了奶奶,走进了城里的学校,再也没有人和我说那么关心我的话了,好久才能见到一次她,再想看到她慈祥的笑脸和听到她那无休止的唠叨,已经变得很难。

好怀念奶奶那充满爱的唠叨声啊!在我的记忆深处,永远有这样一种声音,好美,好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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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种声音,悄悄地盘旋在耳边,凝结在空气的浮动中,轻盈地飘向那个叫作从前的地方。

“哒哒哒哒??哒哒哒哒??”

旧式缝纫机的声音从这栋简陋的灰色小平房里传出,我趴在桌子上,撑着胖胖鼓鼓的脸颊,眼皮就像外婆的动作,伴着节奏分明的缝纫机声,一下一下,一踏一踏。这样的声音,模糊了岁月,清晰了惦念。外婆身材瘦小,在笨重的缝纫机前显得更微不足道。但外婆并非看起来的那么柔弱,灵活的操作让缝纫机看起来更像一只被驯服的老虎。在我看来,她们更像一对朋友。每当午后,哒哒的缝纫机声总会萦绕在每一个角落。简约的音符就像跳华尔兹的恋人,让空气的流动都慢了下来,感觉像是呼吸着甜蜜与幸福。外婆粗糙且瘦小的手指绕过洁白的棉线,脚板像跷跷板一样上下踏动。外婆微笑着,偶尔抬头望望昏昏欲睡的我。小时候我只感觉到眼前像音符在跳动,现在想想,又是一番陶醉。

在搬新房子的时候,妈妈和舅舅也问过外婆是否要保留这尘封的缝纫机。外婆笑了笑,指尖滑过盖住缝纫机的黑布,淡淡地说了句:“不必了,不要让这破玩意儿打破了你们所说的新时尚。它老了,我也老了。”

午后的阳光,透过窗隙轻柔地照射在指缝间,像是温柔的轻抚,中考满分作文让人想起从前的温暖。耳边突然响起“哒哒哒哒??哒哒哒哒??”的声音。不知是这串阳光勾起了亘长的回忆,还是回忆让这丝阳光如昨日般柔情温暖。只是顷刻间,像是呼吸着从前甜蜜且幸福的空气,眼皮失重而闭合了双眼,我又如儿时安稳地沉睡了。梦里又是那个瘦小的老人,我的眼角不觉留下泪痕。

的确,有这样一种声音催促着我成长,更有这样一种声音见证了时光。缝纫机老了,外婆老了。失去光彩的岁月让人怅惘,让人心酸。我不敢去估算外婆还能陪伴我的时间,只知道她头上的白发再也不可数尽。“哒哒哒哒??”的缝纫机声仍像催眠曲般回环荡漾,但梦中的这个模样已有多久没有探望。爱,不是华丽的文字可以肆意编织一番。爱,要像安稳和谐的缝纫机声一样,永远留在心上。

有一种声音,在我们的记忆深处;有一种回忆,让我们领略到爱在手心里。

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800字13

暮至,归家,过长亭,闻戏音,听之可亲。乃忆之,尝闻鼓词,亦暮也。青山衔日,夕阳沁万线金丝;落日熔金,赤空留几尾孤雁。

祖携余,之长亭,听鼓词。其间多花甲之人,两鬓斑白,目慈眼善,面如刀刻。

半响,锣鼓齐鸣,喋喋声止,齐视台中,有天命之年者轻步而上台。其目中含灵,溢光而似明珠;颊上微卷,银丝又如刀篆;手指健长,稍曲好如玉枝;身材瘦削,坚劲又似修竹。

随后,左持快板,右持木棒,丹唇轻启,眉飞色舞,观之神飞。

视之:

时而乐,声巍峨兮若冲天之危峰;时而威,音浩荡兮若无垠之宇宙;时而柔,腔婉约兮若潺潺之流水;时而悲,惆怅断兮若孤寂之秋月;时而羞,乐娇涩兮若闺中之美伊。

众目微闭,舒展作享欢之态;口随调,轻吟若沉醉之姿;手轻拂,柔软若拂兰之容。

而其手中,上下有序,翻飞若白蝶;左右飞移,轻盈似盘龙。

而又时而竖执小棒,作刀剑之样;时而横敲讲桌,似审案之相;时而侧掩其面,如娇羞之姿。

身置于其中,如陷于春风;耳听之其里,似赏之莺啼;眼观以其姿,同观以桃源。

梦中戏毕,幻里曲止。睁甜畅之眼,开沉醉之心,恋恋不舍,依依痛别。唯来时之火云,失向来之烟尘。

人间行乐亦如此,古来万事东流水。昔时笏满床,今日尘满梁,昔日座满客,今时丝满椅。

今昔,少壮之所喜也;古者,老衰之所爱也。生如流水;生于小泉,好平淡之音;上海曲折,喜激越之曲;中下平缓,乐淡泊古雅智声。

若欲兴此风,需纯其利锐,扬其淡心,方有兴之法也。

然,虽兴者,不如昔盛也,所谓“大厦将倾,独木难支”。

所谓生、兴、应运者也,所谓亡、衰,应劫者也。

生、兴者、必为亡、衰,此乃道也。而生、兴,必为亡、衰者之忆,去之愈久,忆之愈深。愈深者,愈衰也,虽看闻其名,可亲之,却不能近之,终有去,此去,乃平日之行,行静着,可近也;行躁者,只离也。而国、族、校、家、人者,少时追名,为壮时之利。壮时之利,又为暮时之乐。

而暮时之乐,虽乐者,恐其去也。以此观之,人生于烦恼之中,死于烦恼之中,为烦恼所锁心,因锁心而生躁,终不能以行为静,此乃不可近之所以也。

此声者,古、静也,此深者,衰、亡也,所声音隐于记忆之深处者,乃古、静稍衰也。

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800字14

表姐时常带我来到山坡上,聆听大自然里的鸟鸣声。她在寻找,寻找一种她记忆深处的神韵。曾经养过一对珍珠鸟,后来不知怎么地把它们弄丢了,表姐期盼寻到一种那对旧友的声韵。

聆听鸟儿婉转的鸣唱,回忆的花苞便随情绽放。

外婆拄着杖,将我的小手轻轻挽,我们踏着薄暮走向夕阳余晖。外婆轻轻吟唱着歌曲,我便尽情地享受,感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神韵。倾听着外婆愉悦的心声,我也感到十分欣慰。

曾一次儿童节,外婆牵着我的手,领着其他七八个小孩来到离家不远的公园玩。外婆吹了好多五颜六色的气球,她已年过古稀,吹起气球很是用劲,我看见她吹得脸都红了。她还边唱着歌谣:气球气球吃饱饱,载着梦想驶上天;气球气球鼓肚皮,对着云儿问个好……外婆怡然自得地哼唱着。她还教我们唱《庆祝六一·儿童节》的歌曲,她让我们手拉手,围成一个圈圈,她口中便唱着:中外小朋友啊,大家手拉手,来自五大洲,同唱友谊歌……童年的脚步便是在外婆那甜美歌声的伴随下走过的。

为了庆祝生日,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生日派对,邀请了很多好朋友到家里来做客。朋友们为我唱起了生日歌,我愉快地倾听着。然而似乎还有一种听不到的声音,是那种似春莺夏燕鸣唱的扣人心弦的歌声,是那种犹如潺潺流水的富有节奏感的音乐……我想起来了,是外婆的歌声,是外婆那最美妙的嗓子发出来的世间最动听的声音!

我漫步在田园小径上,边哼着歌儿来到花丛边,期待小花跑到我的发髻来当装饰,可是这只是一场梦幻泡影,因为小花已经失去了一个助手,只能傻待在原地继续顾影自怜。

路过小溪,我突然发觉已听不着往日那和韵的声音了。噢,我明白了——小溪失去了一种伴音!

驻足于树下,只听见树上鸟儿那单调的鸣唱,不再有什么歌声与它们形成谐音了。烜阳当空照,草地上惟留下一个身影,茕茕孑立,形影相吊。

坐在湖岸边,面对着秋月,拾起一片荷叶,舀起一叶水,举至半空中,终于领会到了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的意蕴。这使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一首童谣:月圆圆,大玉盘,挂在空中放光芒……不知为何,内心涌动着一股热流,好想吟唱,好想尽兴地欢舞,像昔日一般豪情地祝贺。但是,身边似乎失去了一位知己,失去了一个伴音,因而失去了以往毫不羁绊的勇气与激情。

早晨,有一个声音把我从梦中唤醒。我睁开双眸——咦?不是外婆!那会是谁在向我发出如此美妙的声音呢?我拉开了窗帘这面小帷幕,窗外焕然一新的景象映入眼帘。我在寻找,寻找自己深处最动听的声音……可是,始终寻不到。

但是,我明白,那种声音,不是像那易随时间流逝而消逝的一抹夕阳,那是一种我心目中永恒的神韵!

在记忆的最深处,有一种最美妙的声音时时扣动我的心弦,令我魂牵梦萦。

……

我明白,不是这世上少了一个爱我的人,而是天堂中多了一个保佑我的人。我将永远把这份神韵珍藏于心中,因为,那是外婆留给我的最宝贵的财富!

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800字15

“回来吃饭了,丢丢”青绿的田埂旁,久久回荡着姥姥亲切绵长的声音。那一声声呼唤,淹没在清香的麦田里,触到了我内心深处的柔弦。——题记

清风掠过青涩的眉梢,勾起了心中最美的呼唤。

小时候姥姥家在乡村,青砖碧瓦的后面,映得是满目的绿。那时我无忧无虑,逍遥自在,神秘灵动的自然无疑吸引着我仍旧稚嫩的脚步。每当我的身影隐入那片绿海时,时光便如同加了催化剂般流得飞快,常常是到了饭时还未尽兴。但那个略有些弯曲的身影定会准时出现在田垄的尽头,开始呼唤——“回来吃饭了,丢丢。”

顿时我便意识到自由时光的消逝,于是便执拗地逃离。漫天的夕阳织出了匹匹华丽的罗绮,绚烂了整个天际,而金粉下却是个小黑点,一直延伸到尽头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心中莫名的不安慢慢把我包裹,直到我扯着嗓子嚷开一句:“姥,我回来了。”满脸怒容的姥姥闻声趿拉着鞋子出来,但怒气中却氤氲着柔情,“淘气,真该打”,狠狠地抓住我肩处的衣服,扬起的手却在半晌后放下。年少的我没能读懂姥姥眼中弥漫的担忧和宠溺,依旧死性不改地拖着回家的时间。

精细如沙的日子不可挽回地从指缝溜走,我也不知在何时,竟一下高过姥姥精干的身体,远远地把她甩在后面老远的地方。儿时的一切在记忆中渐渐淡去,繁重的课业又将闲暇时光挤进了角落,都不知道多久没在大地上闲玩了。

终于在又一次夕阳时,我钻出了重重的作业,回到了那个村子,那块麦田,那个人的身边。漫天的金黄将姥姥映地愈发慈祥温和,但她原本星星点点的白发却大肆蔓延开来。

姥姥进屋去做饭,留我独自在院子里。不久,一声无比熟悉的“回来吃饭了,丢丢”在耳畔响起,熟稔的声线,相识的字句,同样的漫天夕阳,一刹间仿佛穿越回了当初,只是呼唤中没有了从前的责备与嗔怪,唯剩下浓浓的爱意。姥姥的声音已不复当年的清亮,吐字甚至有些含糊,但在我耳里心中却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,因为那是亲情的呼唤。

迈开步子走向姥姥,走过这段被岁月剪得细碎的日子。思绪飘荡在在、摇曳的金黄中,久久才应道:“来了。”心中一直萦绕着那句镌刻在心中,跨越时光和记忆的:“回来吃饭了,丢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