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的快乐1770字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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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童年是最快乐的,真的,是真的快乐。

小时候的快乐1770字散文

小时候的梧桐树,总是不等叶子长出一点点就赶紧开出满满一树的花,挤不下了就落了一地,爸爸将一根粗粗的绳甩过梧桐树,又甩过一棵梧桐树,那样的秋千简单,在我记忆里像极了美丽的童话画面,我将妹妹的笑声推向高处的时候,就有一个或几个花朵冲向地面。踩着那样的梧桐花我小时候的快乐就像那些花儿快乐的只剩花了。

小时候的白杨树有多少枝桠我都记得,为了家中四只小白羊,那些成排的白杨树我都搂抱过。凡是我能折断的枝叶都成了小羊的食物。因为我出去割草的时候,总有小伙伴约我躲在楝树的树阴里,用楝枣“走羊窝”。嘿嘿,“走羊窝”不懂了吧。就是在地上挖十个小窝窝,两排,一排五个,再从楝树上打下五十棵楝枣,平均分在十个小窝窝里,任意抓起一窝顺序散出,直到遇见空窝,空窝旁边的就是成绩,捧出放在自己面前,或者干脆在自己面前挖一个大窝窝做自己的成绩库。输掉的就“吃包子”,把合拢的双手拱成包子状送给对方用食指弹打,要么伸出脑袋挨弹。太阳早已跑到头顶,肚子咕咕叫时,得回家。几乎空着草蓝的几个小东西就在路上甩出自己的镰刀,嘴里念着口诀:“镰刀镰刀,刀头朝我,刀柄朝他,我去家不朝打。”口诀真灵,每次都不会挨打。就是四只小白羊对我递过去的.焉不耷叽的几丛草不屑一顾让我生气。我小时候的快乐就是小白羊也嫉妒。

当蝉鸣声被伏娘子(不知道它的学名,外形和蝉一样,个小一点,颜色比蝉泛白)的叫声代替时,我就在归路上回忆在外婆家的种种快乐。外婆那儿有水稻,我家没有。干渠,稻田,荷叶,芦苇,翠鸟,独木桥,每一样对我都是清新和神秘。说是独木桥,其实它根本不是桥,是用一个个水泥圆筒连起来让渠水流进稻田边的水通道,横跨在干渠上,远看就是独木桥。也是我最喜欢最愿意走的“桥”。渠宽,水深,独木桥不是桥,大人不允许我们走那个桥。小孩子的脚是管不住的。何况那里的小孩已经告诉我谁谁能推“独轮小车”从上面经过都不会抖一下腿肚子。我就跟着他们去冒险了,战战兢兢还没走到中间撤回头,脱鞋子,把鞋子拎在手中学习走钢丝的姿势继续走。走过一回胆子大了,来来回回的走,感觉特别好。水中,时不时有翻筋斗的鱼弄出水声。当我的鞋子也鱼一样跳到水中时,过桥游戏就停了,至少要停好几天。因为裹着小脚的外婆跑的特别快,追的上带我去独木桥上玩的小孩。小时候的快乐是水中的鱼,会翻筋斗。

那么多的小孩在“队场”上玩完了“城门城门几丈高”一类的集体游戏后,和着月光“捉迷藏”开始,草垛,篱笆,棉花地,这儿那儿的有小孩子被揪出来。我的小手来不及捏一捏柔软的棉花,拨拉着刺哇哇的棉花棵,钻的远一些才蹲下,等着某一个小孩大喊:“我找到你了。”当那些秋虫的歌声越来越大,甚至扑腾翅膀也听的一清二楚的时候,我站起来,茫茫地找着那些把我一个人丢在棉花地里的小伙伴,一朵一朵的棉花白白的。小时候的快乐是月亮底下哭着回家。

吹冰好像是我们自己发明的游戏。等到厚厚的冰铺满了河面,或者长在院子里的水缸时。我们用砂茧(我们这样叫它,是河岸上硬硬的类似于石头不是石头的米黄色物体)或者砖头砸开冰面,捞出大块的冰片,放在也冻的硬梆梆的路上,用脚踩着溜来溜去。属于自己的凉凉的冰块随身带着可不能捧在手里,会化掉。找一根麦秸,掐一段,鼓起小嘴使劲地吹,吹出了一个小洞,穿上一根细麻绳。那块冰就乖乖地当啷当啷地跟在我们身后,上路和上学校。小时候的快乐透明,还会当当响。

在哪个生产队,还是在哪个更远的村庄晚上要放露天电影的消息,早就知道了,不等吃过晚饭,几个小孩捧着煮熟的山芋急急地催我。乡下的小路上,人比平常多了很多,一路的笑声,一路的海侃。露天电影的场面远比〈自古英雄出少年〉的打斗场面热闹。跑的村庄多了,我们学会捏着鼻子说台词:“你的鼻子越长越长了。”“面包会有的,一切都会有的。”那些外国电影我们根本记不住名字。小时候的快乐热闹,开阔,像那时候的露天电影。

小时候的快乐很多,多过小时候野蔷薇里的小鸟。多过小时候地面抠出的幼蝉洞洞。

小时候的快乐很甜,甜的就是我小时候走过苹果园,看园人递给我的那只红苹果。

说起这些快乐就快乐的像小时候了。

(这些是我真实记忆,唠叨地记下一点。现在的小孩子恐怕没几个懂我们那个年代的游戏了。诸如:壳瓦,拾砂茧,砸铜钱,滚圈,斗鸡,闯关,挤豆渣等等。也不会晚上在野地里乱跑吧,家长恐怕也不敢晚上放他们出去的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