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冯碧落
她不过是一个已死去的人——一个为了爱情苦苦守候、终于撒手而去的人。在儿子眼中，她是懦弱的，懦弱得不敢为了爱情放手一搏，而是选择了等待，同时也选择了关闭心扉，孤独地走完余生。她是以前的'女人，将一点点小事放在心头惦记，辗转思想着。
这或许只是她一个人的、绝望的爱，而那把心中的刀，生锈了，又一次以刀的模样，存在于儿子的心中，绞动着。绞动了憎恨和畸形的倾慕。
和一段华美但是悲哀的故事。
2、言子夜
他大概是爱过碧落的——也只是大概罢了，因为这一点谁都无法证明。更何况，他这种男人，受过新式教育的男人，仿佛早已成了“多情”的代名词。
他年幼于碧落，却给了她以长者般的关心。只不过这关心又在何时演变成了爱，他们自己可能也说不清楚。又或者，只是一场双方都隔了层雾的、关于相思的臆想。
而有情人终究未能成眷属。他的高傲与自尊、以及一次次受挫的家庭的荣辱，让他断然拒绝了碧落的又一次请求。
或许终究受缚于封建礼教，新式男人与旧式女人无法长厢厮守，在那时也成了天经地义的事。